描写阿长睡姿的句子集锦三篇
解读课文阿长与山海经
阿长与山海经一文是鲁迅所写的文章,相信你也有很深的印象的吧,我们来看看下文。
解读课文阿长与山海经一
鲁迅《阿长与山海经》课文解析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①称呼为何发生变化?能看出当时的作者怎样的特点?)
【段析】简介阿长“是我的保姆”的身份,以及祖母、“我”对阿长的不同称呼和“我”对她有喜欢有憎恶的感情。
【品味】画线句点明长妈妈的职业及身份,表明她地位低下。
“我”对她的称呼的不同随着感情的变化而变化,表现了“我”先前的年幼无知。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②介绍阿长名字的由来是否多余?为什么?)
【段析】写“阿长”这个称呼的由来,这是先前一个女工的名称,说明阿长连姓名都不为人所知,可见她身份之低下。
【品味】“黄胖而矮”精练地描写出了长妈妈的体态特征。
叙述称呼由来的前因后果,语言简练而条理分明。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足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③这段文字从哪几个方面介绍阿长?从中能看出作者对他有怎样的感情?)
【段析】写阿长“切切察察”的样子,一写说话的声音,二写说话的动作,绘声绘色,还写他的不良睡相,这都表明她没有文化,粗俗,多事。她对“我”的管教很严,不适合儿童心理,所以“我”讨厌她。
【品味】“不大佩服”表明“我”对阿长的态度。
“切切察察”“低声”写出了阿长有背地里说人长短的习惯。
“还竖起……鼻尖”是动作描写,作者抓住最富特征的两个动作来写.入木三分,活灵活现。
“一到夏天……也不闻”既是对阿长睡姿的描写,又是写“我”对阿长的态度,可谓笔墨简省,一箭双雕。对阿长睡姿的描写主要是通过动词“伸”“摆…挤”和特写“大”来完成的。写“我”对阿长的厌烦是通过动态的句子来表现的。
解读课文阿长与山海经二
《阿长与山海经》忆述儿时与保姆长妈妈相处的情景,描写了长妈妈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的性格。对她寻购赠送自己渴求已久的绘图《山海经》之情,充满了尊敬和感激。文章用深情的语言,表达了对这位劳动妇女的真诚的怀念。
这是—篇纪实性的文章。文章真实而亲切地再现了鲁迅童年时与长妈妈相处的情景,表现了长妈妈的性格特点。作者通过对儿时往事的回忆,表达了对长妈妈这样一个劳动妇女的深深怀念。
文章先介绍了人们对长妈妈的称呼,称呼的由来和她外形的特点,以及她的一些不好的习惯。如写她喜欢“切切察察”、喜欢“告状”、睡觉爱摆“大”字等;接着写她懂得的许多“我听不耐烦”的规矩。比如元旦、除夕吃福橘、人死了要说“老掉了”等;最后写了长妈妈“我”买《山海经》的`事,而且叙述得很详细。
文章着重写了我幼年时与长妈妈的一段经历。长妈妈是一位保姆,而我对她的印象能如此深刻,可见我对她的感情至深。文章也进一步介绍了她的名字、体形等。
文章主体在于围绕《山海经》,写我对长妈妈的感情变化。由最初的我不大佩服她,最后我对她又有新的敬意,是因为她给我买了《山海经》。
长妈妈是一位经历苍桑的人,这里不仅写她迷信,有麻烦的礼节,而且突出了她的伟大,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她却成功了。很好地概述了一个人物形象。而我对长妈妈的感情也是文章的关键,文章的主体把握及最后对她的缅怀、祝福,都能说明感情很深。语言上或叙或议,前后呼应,如三次写“大字形”睡式及谋害隐鼠的怨恨,朴实中带有点韵味,让读者细细体会其中。
长妈妈这样一个艺术典型形象,独特而不平凡,也揭示了封建社会比较黑暗、腐朽的事实。作者此篇文章包含的爱心与同情,让我们再一次回到纯朴的年代,去关怀身边的一个人。
《阿长与山海经》的结尾,鲁迅表达了他对阿长的爱,他希望仁慈的地母能让阿长安息。
课文阿长与山海经课文分析
描述儿时与长妈妈相处的情景,描写了长妈妈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的性格。对她寻购赠送自己渴慕已久的绘图《山海经》的感激之情,充满了尊敬和感激。文章用深情的语言,表达了对这位劳动妇女的真诚的惦念以及对年幼无知的时光的深切怀念。
课文阿长与山海经课文分析一
这是一篇记实性的文章。文章几乎是按生活的原样,真实而亲切地再现了鲁迅童年与长妈妈相处的情景。在鲁迅的童年生活中,长妈妈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人物,她饶舌、多事、有许多繁文缛节,但又爽朗、热情、乐于帮助别人,有着淳朴、宽厚、善良、仁慈的美德。作者通过儿时往事的回忆,表达了对这样一个劳动妇女的深深的怀念之情。
文章先介绍人们对长妈妈的称呼,称呼的由来和她的外形特点,然后采用先抑后扬的手法,着力刻画这一人物形象。作者用戏谑的口吻写她喜欢切切察察,写她这时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的神态。她对我管得很严,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都说顽皮,动不动就要告诉母亲。夏天睡觉,长妈妈又在床中间摆大字,挤得我没有翻身的余地。这些真切生动的细节描写,活画出了这个人物饶舌多事而又不拘小节的性格特征。
作者接着写她懂得许多我所不耐烦的规矩。比如元旦吃福橘,人死了要说老掉了,饭粒落在地上最好是捡起来吃下去等等,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至于长毛的故事,更让人看到长妈妈的无知和淳朴。这些都可以算抑的一面,可以说是在为写《山海经》一事作铺垫。但是,即便是这抑的一面,其实也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长妈妈善良的品格,这一点我们从吃福橘一事中看得很明白。作者虽然认为这是元旦辟头的磨难,但正是在这磨难中,寄托着长妈妈怎样善良真诚的愿望啊!她希望自己和孩子一年到头,顺顺流流,这其中更重要的是孩子,因为并不是她自己吃福橘,而是由她塞在我的嘴里。
作者用相当多的篇幅写了买《山海经》一事。我念念不忘,渴望得到绘图的《山海经》,远房的叔祖找不到,别人又不肯真实地回答我,自己去买又没有机会。正在这时候,长妈妈看出来了,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虽然知道说了也无益,但还是告诉了她。没想到,在她告假回来以后,一见面就高兴地说: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消息啊!她根本不识字,她连名字都说不准,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情,她却能够做成功,我们可以想到幼小的鲁迅这时候那种激动而又敬佩的心情,他那新的敬意自然而然地在心底萌生了!
这就是鲁迅笔下的长妈妈,她虽然有些多事,有些令人厌烦的规矩,但她真诚、善良,关心孩子,尽可能帮助孩子。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让鲁迅深深地怀念呢?所以,他称这几本书为自己最为心爱的宝书,在长妈妈去世大约30年以后,还撰写文章纪念这位普通的人,表达自己的深切思念。他在文章最后说道:仁厚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这正是作者对她的深沉怀念。
这篇文章诙谐而富有情趣,但又不失深沉而庄重。切切察察的神态,睡相的描写,吃福橘时的紧张心情,长毛一节的神力等,读后都会让人忍俊不禁。但是,当长妈妈高兴地买回《山海经》以后,作者感情就开始变得深沉而庄重了。这种感情的变化,使得作者对长妈妈的感情表达得更为真实而深切。
课文阿长与山海经课文分析二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喜欢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脯道:“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像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灸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么?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像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阿长与山海经课文批注
《阿长与《山海经》》是鲁迅的一篇回忆性叙事散文。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阿长与山海经课文批注,希望对您有所帮助!如果你觉得不错的话,欢迎分享!
阿长与山海经课文批注:
(阿长,何人?一个无名无姓,大字不识的农妇。《山海经》。何书?一部先秦古籍。两个丝毫没有联系的人和物,作者以极其反差的方式故意摆放在一起。是对那段童年往事的回忆还是对中国那特有文化的追思和审问......)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大家有大家的规矩,可见主人对自己的奴仆还是很客气的,并没有看到那些凶神一样的周扒皮的形象,可能彼周的个别,此周是普遍吧!)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随着自己情绪的高低而变换着对人的称谓,这一童时的顽劣我们都曾经有过。但只有鲁迅把它从记忆的深处抓到并供出。)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姑娘”给我们提供一个疑惑:阿长没有结过婚吗?如果结过婚那应该叫做什么氏,如果叫什么姑娘应该是未婚之人,而教参上她的丈夫姓夫家姓余?而文章的倒数第二段写“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这样一来就出现了问题。联系上下文章,可以看出阿长是一个青年守寡的遗孀,并没有结过婚,只有一个保养的儿子。而不是夫家姓余,青年丧夫,此次教参提供的信息有待考证。);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无名无姓是那时女性的时代属性,长期受妻以父纲,母以子纲的影响,大家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没有名字也就罢了,可怜的是连长妈妈的称谓也顶替别人的,在那个女人明如草芥的时代,姓名算是什么呢?)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农村妇女的共性,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这又何尝是女人的特权呢?)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恪尽职守者总要被束缚的对象所厌恶,孩子更是如此,在孩子眼中,房子不应该有顶棚,屋里不应该有大人,吃饭不应该有规矩,家里应该是一个大超市,应有尽有才好……)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农妇睡相写真集。透过文字可以看到弱小的“我”委屈地瞅着阿长无奈的眼神)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母亲通事理的形象再次出现,为什么说鲁迅的小说中没有写母亲的呢?母亲这个题目对鲁迅来讲下笔确有难言之隐。)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为她的睡姿再添眼烦一笔,这也为随后怨恨的消除做了第二次的铺垫。)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我们就是在这些各种规矩中长大的,中国文化就是在这些规矩中一代大传承的。阿长们是这些文化传承链中的重要一环,每她们的教诲,我们将逐渐“中国”而去,现在的我们不是这样吗?)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她只能管着“我”,她更看重“我”,在她的眼里,儿童是金口玉言,祝福极其灵验,并且近水楼台先得月。)“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常年的辛劳只为一句话,她的生活目标是如此之低,她的生活目标是如此质朴!)
梦里(鲁迅的用字的传神之笔,一则显示出“我”被折腾程度之深反衬阿长期望之高,二则用梦里在元旦之日全景展示了大年初一的祝福流程,构思巧妙。)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欢喜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还是那些规矩,读到这里,仿佛能听到外婆,奶奶一辈人对自己的叮嘱和教诲,因为,在她们口中只能教诲我们这些,如今,这些教诲已经成为我们每个人童年记忆的绝唱了。若干年后,真害怕自己的子女或孙子们读不懂这些话语,这是谁的悲哀呢?)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埔道:“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长毛之祸并没有像正史所述一样正派凛然。顾硕刚曾经有过这样的`论断,如果洪秀全取得了胜利,那么中国中华民族将以屈身背弓的姿态出现了世界面前。)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象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炙疮疤。 (是童言无忌还是故意嘲讽?无论出于何种方式“我”还是把阿长的真心话逼出来!写作手腕之高明令人羡慕。)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女人不能上战场,因为,在战场上女人几乎是晦气的代名词,这一点在旧中国几乎是战场上的黄金定律。但奇怪的是别太平天国男女平等的外衣下,他们竟然还在内心深处把女人看做战争晦气的代名词,于是理所应当地成了城墙御敌的“利器”。无独有偶,当你肖朝贵带领太平间攻打长沙城时,守军就把一尊菩萨像搬到了城头。想想,也确实有趣。但这一生命中的辉煌时刻,却被阿长念叨了一辈子,因为她不光听说“女人”由此功能,并且亲身试了一把,于是更加确信无疑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这个神力用的好,在孩童眼里,能抵御敌军的大炮,可以让红衣大炮自己炸了堂,这不是神力是什么?神仙之力要比魔力强多了。)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此刻,蜷缩在床角的“我”在委屈和敬仰之间选择了后者,被具有神奇之力的“大”字折磨心甘情愿。)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小孩脸,三月天,说变就变,并且情绪之变往往取决于与自己最为密切是事件。)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读书人往往找不到读书的太太,这是旧中国知识分子的无奈的悲哀。)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此书很孤僻,属先秦古籍,连司马迁都不太认同的古书,对于那些不认字的人们来讲几乎就是一部天书,而对“我”来言,吸引我的只是上面奇奇怪怪的插图画而已。)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为自己不买写理由,为阿长买书做铺垫)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问者有心,说者无意。问者有心是职责所在,说者无意是年龄所限。)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可以想象得到阿长满街找“三哼经”的尴尬过程,可以想象阿长得到书的喜悦表情和书店老板惊诧的眼神,可以想象阿长拿出几百钱的毫不犹豫,可以想象看到“我”高兴的幸福心情……)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这个礼物绝对是一个晴天霹雳。)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尽职守责,宽厚仁慈,心细如发,忠诚慈祥。我们的祖母、外婆都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他们把《山海经》变成了可口的点心,美丽的衣服,新奇的玩具而已。)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象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失掉了书,但阿长却成为一种精神的图腾定格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阿长是青年守寡的遗孀,以她这种身份的人是不可能过上正常人都生活的,她一生别人称为什么姑娘,甚至顶替人家的名字叫阿长,对此,她并没有抱怨不迭,没有对这个社会有着丝毫仇恨,她默默地承担着本不应该承担的一切,相反,她为我们中华民族养育了一个思想的掘墓人,一个反封疆的斗士,也可能正是阿长的默默无闻,才使得鲁迅以后整日呐喊,直到生命的终点。)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这是对万千的“阿长”的迟到的祝福和祈求,也是对他们种种不好的审思和忏悔。一个时代的悲剧应有一个时代来承担,而不应由某一个“阿长”来承担。)
阿长与山海经课文解析
引导语:关于鲁迅先生的阿长与《山海经》要怎么理解呢?接下来是小编为你带来收集整理的文章,欢迎阅读!
这是一篇记实性的文章。文章几乎是按生活的原样,真实而亲切地再现了鲁迅童年与长妈妈相处的情景。在鲁迅的童年生活中,长妈妈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人物,她饶舌、多事、有许多繁文缛节,但又爽朗、热情、乐于帮助别人,有着淳朴、宽厚、善良、仁慈的美德。作者通过儿时往事的回忆,表达了对这样一个劳动妇女的深深的怀念之情。
文章先介绍人们对长妈妈的称呼,称呼的由来和她的外形特点,然后采用先抑后扬的手法,着力刻画这一人物形象。作者用戏谑的口吻写她喜欢“切切察察”,写她这时“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的神态。她对“我”管得很严,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都说顽皮,动不动就要告诉母亲。夏天睡觉,长妈妈又在床中间摆“大”字,挤得“我”没有翻身的余地。这些真切生动的细节描写,活画出了这个人物饶舌多事而又不拘小节的性格特征。
作者接着写她懂得许多“我所不耐烦”的规矩。比如元旦吃福橘,人死了要说“老掉了”,饭粒落在地上最好是捡起来吃下去等等,“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至于“长毛”的故事,更让人看到长妈妈的无知和淳朴。这些都可以算“抑”的一面,可以说是在为写《山海经》一事作铺垫。但是,即便是这“抑”的一面,其实也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长妈妈善良的品格,这一点我们从吃福橘一事中看得很明白。作者虽然认为这是“元旦辟头的'磨难”,但正是在这“磨难”中,寄托着长妈妈怎样善良真诚的愿望啊!她希望自己和孩子“一年到头,顺顺流流”,这其中更重要的是孩子,因为并不是她自己吃福橘,而是由她“塞在我的嘴里”。
作者用相当多的篇幅写了买《山海经》一事。“我”念念不忘,渴望得到绘图的《山海经》,远房的叔祖找不到,别人又“不肯真实地回答我”,自己去买又没有机会。正在这时候,长妈妈看出来了,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虽然知道说了也无益,但还是告诉了她。没想到,在她告假回来以后,一见面就高兴地说:“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消息啊!她根本不识字,她连名字都说不准,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情,她却能够做成功”,我们可以想到幼小的鲁迅这时候那种激动而又敬佩的心情,他那“新的敬意”自然而然地在心底萌生了!
这就是鲁迅笔下的长妈妈,她虽然有些多事,有些令人厌烦的规矩,但她真诚、善良,关心孩子,尽可能帮助孩子。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让鲁迅深深地怀念呢?所以,他称这几本书为自己“最为心爱的宝书”,在长妈妈去世大约30年以后,还撰写文章纪念这位普通的人,表达自己的深切思念。他在文章最后说道:“仁厚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这正是作者对她的深沉怀念。
这篇文章诙谐而富有情趣,但又不失深沉而庄重。“切切察察”的神态,睡相的描写,吃福橘时的紧张心情,“长毛”一节的神力等,读后都会让人忍俊不禁。但是,当长妈妈高兴地买回《山海经》以后,作者感情就开始变得深沉而庄重了。这种感情的变化,使得作者对长妈妈的感情表达得更为真实而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