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蒸年糕唯美句子汇聚9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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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蒸年糕唯美句子汇聚90条

蒸年糕,年年高散文

腊月二十三那一天,我又照例吃上了来自家乡的年糕。今年的年糕是大嫂自己蒸的,糯米面,枣子很多,很甜。

我喜欢吃年糕,打小就喜欢。现在想来,似乎不仅仅只是它糯且甜,更多的可能还是它作为一种节令食品,像二月二吃的煎糕,端午节吃的粽子,中秋节吃的月饼等,都是那个时节的应节食品,是平时想吃却吃不到,而且到了那个节点又必须要吃的。年糕是春节的食物,是跟春节关联的,于是,就有了未到节日前的期盼,以及节日已过后的思念,所以呀,也就自然喜欢上了它。

在我的记忆里,年糕总是最好吃的。年糕的制作过程,也在我孩提时代,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场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进入腊月,尤其是小寒大寒以后,在一个晴朗的冬日,阳光普照,北风徐吹,村子里的男丁都忙活着去杀猪宰羊去了,妇女们则从粮囤里,把初秋时就打下来的紫黄晶亮的黍子装到袋子里,用电碾子去了壳,黍子就变成金灿灿的黄米——一种比小米要大一些、更黄一些的小米。然后,把这些黄米在清水里淘干净,浸泡透了,盛在一个大笸箩里,晾到半干,几个人再一起用独轮手推车,一笸箩一笸箩地运到生产队的场院里来,排队等候碾米面。

场院里早就等了好几家。黄米盛在柳条笸箩里打起了尖儿,一笸箩一笸箩的排了一长溜溜,像一个个聚宝盆,盛满了一座座的金山。

场院中间有一盘石碾子,生产队里的一头毛驴被罩上捂眼——一种极像妇女胸罩样的东东——罩在驴眼睛上,驴就乖乖地拉着碌碡在那里“吱呀吱呀”打转转,而不会犯晕。人们把半干的黄米均匀地铺在碾盘上,跟在毛驴后面,用黍子秸秆绑的笤帚,不时聚拢一下碾碎的、跑到边沿上来的米粒,又不时用笤帚疙瘩拍打一下那想要偷懒,走着走着就停下来的驴子的屁股,呵斥一声,石碾子又“吱呀吱呀”响起,看着那黄米的颜色变淡,变白,变成淡黄的米粉了。

各家的物什几乎都是一样的'。两个柳编的大笸箩——长方形的,大大的,小时候可以坐在里面当船来划的——一个盛着金灿灿的黄米,一个空着,里面放只箩床——两根枣木做成的像条凳一样的支架,床面早已摩擦得油光锃亮;一个筛米粉的细眼箩——圆圆的,像生日蛋糕的盒子,柳木薄板弯成的边圈,圈住细细的网底。还有一两个同样柳编的簸箕。年幼些的妇女用簸箕把黄米撮起来,均匀地铺在碾盘上,然后,把米粉从碾盘上撮下来,倒进细眼箩里。年长些的妇女坐在笸箩一端,挽着棉袄袖子,伸出干皱的胳臂,扶着细眼箩,在光滑的箩床上前后回荡,黄米粉就从细细的网眼里落在笸箩里,细密绵软;没碾碎的米粒留在细眼箩里,再倒回簸箕,等积攒一定数量,又送到碾子里去,这样循环往复。

妇女们头戴羊肚手巾,也有包着花格子头巾的,系着围裙,蓝的白的都有,跑前跑后,唧唧喳喳,张家长李家短,谁谁家的婆婆太刁,谁谁家的媳妇太懒;孩子们三五一群,追逐嬉戏,闺女吵小子喊,和着“吱呀吱呀”的碾子车声,在冬日的暖阳里回荡。成群的小麻雀也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时机,在妇女们的身前身后寻寻觅觅,偶尔也从笸箩里偷得几厘米,又迅速逃开去,也让调皮的孩子们追逐着叽叽喳喳忽聚忽散。

我家做这些活计都由母亲张罗。米粉在瓦盆里用温水搅拌成松散的细碎面疙瘩,然后,到灶间,已经烧得半沸的大铁锅上架上秫秸秆儿的箅子,再铺上湿湿的纱布,然后把米粉疙瘩松散均匀地铺上一层,再把洗干净的大红枣铺一层,再铺一层米粉,再铺一层红枣,如是再三,大约十多公分厚度,覆上一层枣子,用盖帘压平,盖上锅盖,锅盖周围用毡布包严实,风箱呼呼拉起来,加大火力迅速烧开锅。

我只管烧火,拉风箱。先是用花柴——棉花桔,火力易燃且旺盛;而后用玉米轴——玉米脱粒后的芯,火力强劲而持久。约莫半个时辰,蒸腾的热气中,就弥漫着黍子的香气和枣子的甜味。这个时候再往灶膛里放上几块干柴,让它慢慢洇燃,再过半个小时,便可出锅了。

打开锅盖,香甜的气息随着蒸汽四溢;黄腾腾的年糕表层,大红的枣子颗泛着油亮亮的光。母亲用菜刀把年糕分割成十公分大小的方块,一块一块隔开码放在案板或者盖帘上,晾干,以便存放。在大家用筷子串起黏黏的年糕来的时候,系着围裙母亲,才靠在门板上,从箅子上捡几块碎渣,搁在嘴里尝一尝,看看今年的年糕是不是比去年的要黏。我知道,等那一方方年糕晾凉,母亲还要把年糕切成一公分厚的片片,码放到瓦缸里,以便保存和日后食用。

小时候的冬天特别冷,保存这些食物全靠天然大冰箱。我们把装满年糕的瓦缸放在厢房的背阴处,每天做饭的时候拿出几片,便一直可以吃出了正月。

“现吃的饺子,再馏的糕。”年糕的确是再次蒸制的最好吃。从腊月到整个正月,每顿饭,我们的餐桌上就一直会有那黏黏糯糯的香甜的年糕,每天吃上几筷子,年的味道就一直在延续着。

黏黏糕,年年高。母亲去了极乐世界,姐姐和嫂子们都知道我喜欢吃年糕,每年都会坚持着蒸了年糕给我送来或者留着一些个,等我回家去拿,这样一来,我便更有幸吃到几家不同口味的了:阜平大枣的,沧州小枣的,南方蜜枣的;黄米的,江米的,泰国香米的。而且,放在冰箱里冻起来,会保存很长时间,去年,我一直吃到了三伏天。

“人心多好高,谐声制食品,义取年胜年,籍以祈岁谂。”这是清末的一首诗,正好说出了年糕的寓意,然而,每每吃到家乡的年糕,我也总觉得,那年的味道才浓郁起来,那意义也远比这首诗所包含的内容,厚重得多!

做年糕生活散文

好久没吃年糕汤了,很想尝一尝如今年糕的滋味,于是那天去菜场买回了一元钱的年糕,同时还买了两个糯米块,自己动手烧了一碗菠菜年糕汤,虽然味精放了不少,可味道却与记忆中的相去甚远。这就不禁使我想起了我们自己做年糕的那些往事.虽然时隔多年,细细品味犹如还在昨天,个中辛酸苦辣历历在目。

我出生在四十年代初期,那时家境贫寒,从我记事起就知道每当年关将近父亲总要和一帮穷兄弟起五更落半夜抬着捣臼,背着捣子头,扛着年糕桌板,拿着蒸笼,蒸伞等等工具走乡串户去给人家做年糕。在他们上门之前,主人早就提前几天做好了准备:把粳米和稀米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入水中浸泡,容器一般有七石缸,瓦甏、水桶或浴盆等等,浸泡了几天后就到石磨上面去磨,磨粉就像锡剧双推磨那样通常由女人把磨,她边添米边加水,男人和小孩用那副丁字形的磨担推磨,吱吱啊啊既费时又费力,磨好的水粉倒在专用的或以被单代替的抽粉布上,下面用厚厚的草木灰垫上,水粉上再盖一层布,然后再用草木灰铺上.等这些草木灰将水分抽干大约要两三天以后,人们就可以拿着粉刨将粉块刨成粉末,单等师傅一到,就可以生火做年糕了。做年糕的场地一般总是选择在大户人家,他们不仅灶头大,而且房间也大,临近的几户小人家就将年糕粉、柴草拿过来排着队一起帮忙出力,场面是很热闹的。

解放以前做年糕是农家孩子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候之一,他们在作场间跑进跑出大人决不会骂他,因为那时最讲吉利.孩子们看着婆婆、妈妈们在灶前满脸通红汗流如雨地烧火,听着菜子干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真像大户人家放的炮仗(宁波人有句老话:人家做块做年糕,阿拉心头乍难熬.人家放炮仗,阿拉敲破甏.就是这种情景)跑得饿了还可以向师傅讨一个年糕团吃吃.灶间里,师傅将刨得又细又匀的年糕粉放在一个上小下大的蒸笼里蒸,这木制的蒸笼是无底无盖的,接近底部的地方有一个用丝瓜络和竹片制成的蒸伞,它既可以让蒸汽上来,又不让年糕粉掉下去,等年糕粉将要蒸熟时,师傅会用锅盖盖上一盖,然后就高喊:"上气咯!"值蒸师傅在这一声大喊后就捧着热气腾腾的一笼粉倒进捣臼,这时一位师傅弯下身子,一手蘸水,一手拌粉;另一位师傅高举捣子头一上一下地捣粉,这两个人的动作是那么的协调,那么的配合默契,真怕捣子头砸到拌臼师傅的手上.捣啊捣,一直捣到粉就理(均匀而有粘性)了,师傅捧着滚烫的粉团摘成大小划一的小团让其他师傅在桌板上反复搓捏成长短基本相同的长条,最后用花样各异的印糕板印上花纹,就成了有各种图案的年糕。当时,我们家就有很多印糕板:明八仙、暗八仙、梅兰竹菊,还有吉祥如意等等,雕刻得可精细啦,印出来的年糕当然也非常漂亮。做年糕的时候往往也附带着做糯米块,做块比做年糕简单多了。按一定比例拌合的糯米和粳米在浸泡以后不必磨粉就可直接放入蒸笼里蒸,上汽之后倒进捣臼,首先要用捣子头反复碾磨,这碾磨是很费功夫的,往往要换好几个人;碾磨到看不出米粒后,再像舂年糕那样有二位师傅配合着不停地舂,直到就理。一大团一大团滚烫的块团捧在师傅的手中,按主人的要求,摘成一个个小团,扔到预先撒过米粉的篾簟、门板或团匾上,其他的妇女、孩子、老人抢着拿起这些粉团搓啊搓,并要不停地拍打,将露在外面的米粒拍进去,只有表面拍得像缎子那么光滑油亮的糯米块干了以后浸在水里才不会化掉,吃起来才又韧又糯。(最近我吃的糯米块,米粒还有许多,不韧不糯,一定是在研磨和搓拍两道工序上偷懒了)

父亲每次收工回家都会叫醒我,然后从怀里掏出还冒着热气的年糕团给我吃,里边通常嵌着咸菜炒笋丝或者黑洋酥,看到睡眼惺忪的我在被窝里吃得津津有味的'神态,他就会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这是我们父子最开心的时候.可是在我六岁那年冬天的一个傍晚父亲早早的从年糕作场回来了,他一声不响地睡在床上,妈妈说:你爸爸生病了.让他休息吧.因为没有钱,父亲没有去过医院,没过几天父亲就离开了我们。

妈妈后来总是说:你父亲做年糕一直做到死啊!

父亲故去后二哥就成了年糕班子的一员,而且很快当上了他们的头.因为二哥人高马大心灵手巧,不但年糕做得快、做得好而且还能捏出许多小玩意.乡下人习惯做好年糕以后都要谢年,以祈求来年的安康,虽然是今年要想明年好,可年年都穿破棉袄,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我们老实的种田人还是将仅有的一点年货放到供桌上,同时还有用年糕做的元宝,生肖等等孝敬上苍,祭祀祖先.一般的师傅也就会做那么几样,而我二哥比他们厉害多了:他捏出来的龙,下面戳一根筷子就像要腾空而起;他捏的虎,张牙舞爪,威风凛凛;他捏的水牛,盘膝而卧和蔼可亲;他捏的小白兔红眼白毛,栩栩如生……所以他们的年糕班子最受小朋友的欢迎,生意也特别好。

六十年代,我在广阔的天地里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时,也多次被分配进生产队的年糕班子.这时的班子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说是分工明确不如说是等级森严,稍有权势的都坐在暖洋洋的桌板旁搓捏年糕,空余时间还可以打牌,而我们这些小百姓必须在门外冒着刺骨的寒风磨粉、榨粉。这可是数九严寒啊,冷得是滴水成冰!磨粉的人从三更到半夜要围着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石磨转上几千转,(由两个人轮流推磨,不然要晕倒的)一边推一边还要添米,同时要控制好滴水桶,让水流均匀.从清早推到半夜又晕又冷,水进水出,简直不是人干的活.磨出来的水粉装满了一袋又一袋,扎紧袋口后拿到榨箱里去榨干,所谓榨箱就是一个用厚木板做成的方木箱子,后面利用扛杆原理做成承重架用几块百把斤重的大石头分几次放上去慢慢地把粉榨干.我个子小力气又不够,那么重的大石头要用吃奶的力气才能搭起来,再说天寒地冻两只手早就麻木了,有多少次没捧住石头差点压在脚面上,为了多挣工分养家糊口这泪啊只能往肚里咽.榨粉如果太快,粉袋就容易爆裂,主人当然要你赔;榨粉如果太慢队长又要骂,难哪!日子久了我琢磨能不能在承重架后面再延伸一条杠杆,这样就不用那么重的大石头了.后来一试果然非常灵,只要分几次吊上不同重量的砖头,粉就干了.一些老顽固开始还说我就只会动懒脑筋,坚决反对这样做.他们又不懂什么杠杆原理.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郁闷啊!然而事实证明,这样不但省力,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小伙伴们无不拍手称快,头儿们也就接受了.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美美的,颇有那么一点成就感。

后来有了小钢磨和年糕机,可榨箱还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我也渐渐地由绣地球的泥腿子变成了走南闯北的闲云野鹤了。

如今我已年过古稀,回想我们几代人当年做年糕时的情景心里总有无限的感慨。

蒸年馍散文随笔

春节将至,我记忆的闸门随之打开,情不自禁地想起儿时母亲蒸年馍的情景。

一到腊月二十八,母亲就会发上两大盆面,放在炉火的旁边,然后用大大的木质锅盖盖好。第二天一大早,面团变得蓬松起来,都溢到盆沿边了。面团里面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洞,说明面团已经发酵好。发酵好的面团还要加面粉和碱,特别是碱的用量很重要,因为这直接决定着馒头的成色。

母亲开始揉面。揉面是个力气活,母亲前倾着身体,腰抵着案板,全力以赴地揉着,胳膊上、围裙上都沾满了白花花的面粉。揉面靠的是手感,面揉得好,蒸出的馍有酵香,口感好。母亲把揉好的面放进面盆,以便备用。

母亲最爱蒸包子。她操起菜刀,从面盆里切下一团面,捧到面板上,揉成细长条,揪出一个个小面团。然后,母亲让我帮忙擀皮儿。母亲麻利地拿皮、装馅,眨眼工夫,一只只小巧玲珑的包子就包好了。我想学着包,可就是包不住馅,好不容易包住了,样子丑得很。母亲却笑呵呵地鼓励我说:“熟能生巧,慢慢地就学会了。”

父亲负责烧火,烧火所用的柴是父亲早就劈好的。此刻,父亲已经把火烧得旺旺的,就等着包子上笼了。大约20分钟后,一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包子就蒸熟了。

接下来,母亲还要蒸花馍。蒸花馍,更需要技巧。母亲捏块面团,搓成条状,在手上团好,拿起剪刀“嚓嚓”在背部剪开花,在头上摁颗绿豆,嘴巴衔枚红枣,一只绿豆眼睛、红嘴巴的“刺猬”立刻展现在面前,栩栩如生,小巧可爱。母亲做好几只“刺猬”后,又开始做“蛇”。她拿起面团,在案板上搓成约50厘米的长条,一头稍粗,一头稍细,再轻轻地捏住细头,把下面的部分盘成三层圆环,把粗头从环中掏出来,用刀切出嘴巴,塞上两颗花椒种子当眼睛,一条活灵活现的“盘蛇”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就这样,一个个软软的'面团,经过母亲的精雕细琢,很快变成雄赳赳的“大公鸡”,威风凛凛的“老虎”,摆着尾巴的“鲤鱼”……我觉得母亲简直就是一个面点造型大师。

我问母亲蒸年馍累不累,她总是笑着说:“咋会累呢?自己蒸的年馍吃起来更有味道。”我想,这年馍的味道里包含着母亲对家人的爱和对美好生活的期盼。

如今母亲年纪大了,没有力气去揉面蒸年馍了。但是母亲蒸年馍的美好情景都凝聚在了时光里,并逐渐发酵成一种情怀,咬一口,醇香四溢,香泽一生。

父亲的年糕散文

春节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是最快乐的日子,一旦过了冬至,就盼着这新年的一天天来临,想着只有在春节才能吃到的那些食品,心里不免感到甜滋滋的。尽管现在的物质生活丰富了,可那样的快乐却丢失在了遥远的记忆里,只有在那时,家给人的感觉才是最温馨的,每到这个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滋生出甜蜜的回忆。

最想吃的莫过于父亲做的年糕了,那甜甜的、糯糯的吃在嘴里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味。那时的农村进入腊月后,田间的农活也就渐渐的闲了,家家户户都各自忙碌着准备过年了,特别是我们这些孩子是最开心的了。对比现在的生活,那时虽说物资匮乏,许多食品都是按人口计划供应的,大家的生活水准也是相差无几,邻里间的关系其乐融融,快乐在相互间传递着,弥漫在整个的村庄。

到了腊月二十,几乎每家都在准备做年糕了,可这做年糕也有许多的讲究,最好的比例是糯米75%,粳米25%掺和均匀,用米箩淘去杂质,凉干至八成,这样的比例与干湿度碾成的米粉最细腻滑爽,做出来的年糕最是恰到的口感了。待米的干湿度适合了,一家人就去邻居家碾米粉了。

一个村子里总有几家有石碾盘的,那一对碾盘上下咬合,直径约50cm,厚度不到30cm,刻有均匀的纹路,下盘蹲在架子上,架子下放一大匾以存放米粉,上盘有二孔注入米拉,二米多长的摇臂,后手是把手,两端用绳子挂住,以适当的距离予以前后推拉,使上盘按逆时针转动。一般需三人配合,一人用一只手把住碾盘,另一只手注入米拉,二人在后把手推拉,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看着碾盘周边的米粉簌簌而下,犹如白雪般的渐渐堆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二个多小时不停的推磨,手臂也不会感觉到酸麻,那“吱呀吱呀”的声音也特别的好听,稍后就随父亲拿着碾好的白白的米粉回家了。

年糕可按照各人不同的口味放入作料,一般十斤米粉放二斤红糖,用温水拌和。那时都是烧柴火的土灶,用于蒸糕的木蒸桶大多数人家都有,八斤米粉一笼,均匀的铺放在蒸桶里,放在大灶上隔水蒸二小时多,我们则在灶膛后不停的添柴禾,待米粉熟了便倒在案板上,用白布包住不停的揉搓,其韧性必须经过反复的揉合,达到既糯又软,其功夫程度与现在随处可看到的兰州拉面几乎是一致的`。这样二蒸桶的糕揉搓下来,需要有一定的臂力才行,父亲当时则会脱去外套,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在差不多的时候,便把揉合成的糕整成长条,然后用线交叉割成一块块的条状年糕,我们那时总会等不及的先从父亲手中抢一小块放进嘴里,因刚做好韧性太强,有时不免会粘在口腔上,一时却剥不下来呢,呵呵,只因贪吃而不顾这些了。

这样的年糕是在新年里最好的美食了,在早上也会在煮粥的锅里放入几块,吃着特别的香甜,或者在午后在锅里加些油,把年糕切成片放入锅内煎,奢侈点的放上几块猪油,再加上少许白糖,这滋味可真是说不出的美,可这是一般都是招待亲戚朋友才有的吃到的了。这样的年糕在春节后可吃上好长一段时间,有时候年糕上会有绿色的霉点,用水洗去即可照常食用的。

现在超市里卖的年糕是根本吃不出那时的味道的,那些都是水磨的米粉而缺少韧性,也不会再有人花力气去揉合半天的了,已成为机械化的食品。当时的那些石碾盘也早已成了古董,消失了踪影,也不再能听到“吱呀吱呀”的响声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在我们的目光里渐渐地淡去而最终消失。

年糕是我们对那个时期最美好的回忆,从一家人做年糕的过程,开心而快乐的氛围是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直至现在每到春节就会想起父亲做年糕的情景,他有力的双手制作了最美味的食品,那种感觉是不会再有了,只能成为永久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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