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呼市的说说汇集50句
语言的问题-个人随笔
我是蒙古族人,刚开始说的话,天经地义是蒙语。我爸爸非常希望我学说汉语。我爸说,只要蒙汉两种语言都会说,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
有一天,我欢天喜地从外满跑回来欢呼:“爸爸,妈妈我学会一句汉语了。”我爸高兴的鼓励我文案看。哪曾想我一出口,就挨了我妈一记非常响亮的大嘴巴——我说的是一句骂人的.脏话。
后来,我上学,我爸爸执意把我送进汉班,我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汉语。上初中后,加了一门蒙语课,是当外语开设的,然而,本来说蒙语的我,学起蒙语文字却费了很大劲,蒙文的字母,两两写法一样,但是,读法不一样,根据词性发音。我就是分不清词性,再加上我们说的口语和书面语根本就不一样,我总是写错字。我们说的口语中夹杂着一多半的汉语词汇。甚至,有的词汇在汉语字典里查不出,在蒙语字典里也查不出,后来听有关研究人员说,我们说的有些词汇是契丹语的残留。
就这样我一直说着蒙语,学了六年蒙古文字,连一篇日记都写不出来,到现在更是忘得连名字都不会写了。
但我还一直厚着脸皮得意的认为,我的汉语说得不错,蒙语也讲得不赖。已经达到我爸要求的标准了,到哪儿都吃得开了。可是来到呼市后,傻眼了。
对于我,这里的方言是世界上最难懂得语言了。简直是天语。十几年来,我在这里普通话和方言之间创造了不少笑话。
第一次是刚来几天,租了个小房子,从我姨家分出来一些生活用品,找了个人力三轮车,装了一车东西。大表姐和我老公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分别带上我和孩子跟在三轮车的后面。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三轮师傅说:“晃荡了,晃荡了。”说着往右打弯,我跳下车子追过去,姐姐喊我做什么去。我头也不回的回答:“他说晃荡了,我去给扶一扶。”“回来,人家说红灯了。”
后来,我老公骑自行车带我出去,一到十字路口就说:“下去,晃荡了。”
还有一个难题是,这里人说话一般都是三声和四声,没有一声和二声。四和十不分。我在一家粮油店问一桶油(五公斤装的)多少钱,得到的回答是十三,我就慌慌忙忙的跑回家,拽老公:“快走,那家店里一桶油才十三块钱,咱多买点。”老公不信:“不可能啊,你是不是听错了?”“没听错,千真万确。”
两个人像捡了金子一样高兴的跑过去,又像泄了气得皮球一样灰溜溜的回来了。人家说的是四十三。
后来,我学精了,买东西,四和十不确定时侯,就伸出手指头比划。还有一次是,走遍整个菜市场没买到“嘎大白”,本地人叫“圆白菜”或者“牛心菜”。我要买“嘎大白”没人听懂。
最有意思的是,我在一家澡堂卖票时,澡堂老板叫王锁。有一天进来一个人问我:
“叔叔在不?”
“你叔叔叫什么名字?”
“叔叔。”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叔叔。”
“不是叔叔,是叔叔。”
“真的对不起,你的哪个叔叔我也不认识。”心里怀疑这个人有精神病。
“你们老板王叔。”
“哦,我们老板是你叔叔,你真有礼貌。直接问名字呗。他不在。”
“不是我叔叔,是叔叔。”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叔叔”,应该是“锁锁”。
闹了个天大的笑话。我暗自庆幸此人很有耐性——居然没有骂我。
生活随笔:无法选择的问题
先前听说这样一个问题,有智者问:要是母亲与妻子同时落入河中,你会先救哪一个?当然,问题不仅仅如此简单,其后还要附会出些道德与良心方面的诘问。
我不知道被问者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问题相当尴尬与尖锐,被问者毫无疑问会陷入选择的两难中。一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谁能割舍母子连心的疼痛呢;一边是相约共度一生的妻子,谁又能在危难之际弃妻子于不顾呢。
我所知道的,有自以为高明的人曾经回答过这个问题:说人的一生,母亲只可以有一个,而妻子没了可以再娶,当然要先救母亲了。乍一想,对啊,这人蛮有娘心的!但细一想,大错特错,我们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河水席卷而去吗?果真如此,我们在今后的人生中将何以安稳!何以告慰良心!
前不久,妻子分娩,出院时,我租了医院的救护车回家,车舱里,前面座上,母亲抱着我刚出生一个礼拜的儿子,后面座上,躺着因为破腹生产刀口尚未痊愈的我的`妻子,他们像天平的两个托盘挂在天平的两端,而我,则像支撑天平的那根柱子,立在中间,一会儿倾身向前,用慈爱的眼光注视我的儿子,一会儿倾身向后,轻吻我的正沉浸在幸福中微笑的妻子,我那会儿是多么的满足啊,拥有这样一个平衡而和谐的世界,一生何求!
可是,我的眼睛突然有一阵子的朦胧,我的思绪被一种痛苦揪住: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我想到了上面智者所问的那个残酷的问题!
头上已经生出白发的我的亲娘,需要靠我赡养以安度晚年;刚从手术台下来的我的妻子,需要靠我扶持以走过艰难;睁着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的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尚一无所知的我的幼小的儿子,需要靠我的力量慢慢撑起一片明朗的天……在这个世界里,他们谁都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啊!
如果我的这个世界出了问题,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的世界里遇到了像上面智者所提到的那个问题,我将何以选择?我该先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还是我的儿子呢?如果有一天,兄弟们,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生活中不幸真的遭遇到了这样残酷的困境,你无法回避,你将何以选择?
更有甚者,在危机关头,我们不能犹豫啊,我们哪里有时间选择呢?否则,我们将失去救人的良机,更何况处于困顿中的是我们生命相传,休戚与共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呢?
兄弟们,当你无法选择时,救最近的那个吧——不管他是母亲、妻子还是儿子——一定要快——付出你的全力,把所有需要你援救的人全部都救上来。
大学的问题 生活随笔
大学里的教育真是存在很大的问题。书上说,大学之大,在于有大师行居其间。而我所在的学校,它之所以被称作大学,我看跟大师没有关系,完全是因为占地面积比较大。
3000多亩的地盘,连人家祖坟都挖了,才建成这座据说是沿袭了西欧古典风格的校园。依我看,古典一说是有根据的,因为所有的教学楼都用灰土色仿砖瓷包裹,看起来就不新,我一同学来看我,在参观学校时连声惊叹:这是你们新校区啊?比我们的老校区还旧。
学校里建筑物的布局也都十分老套,以正大广场为中心,左右各两栋教学楼并排着,图书馆在正大广场顶端,底端空着,看起来就像一个U型磁铁,而这个磁铁内的建筑物的设计也毫无新意可言,教学楼都像碉堡,图书馆就是炮楼,要是打起仗来,我们学校绝对能坚持到最后。
学校的另一大特点就是没有任何起伏,平坦的让人绝望。只要不是近视眼,随便站个地方都能把学校一览无余。刚来的时候还觉得学校这样设计不错,可以让我们开阔视野,极目远眺,有利于视力提高,但久而久之才发现这个样子太单调,好似一潭死水,不起丝毫波澜。可我们的校长却很满意,而且据说学校的这个设计方案就是校长拍板定的。校长还觉得,这么好的学校不能局限于本校学生看看就算了,还得冲出中国,走向世界,终于邀请到日本××大学一知名学者前来参观,校长陪其游览一圈以后不无炫耀的向这位日本学者询问对学校的印象如何,结果日本学者不住的点头,然后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校长满以为这位学者把我们学校猛夸了一番,急切的看着翻译,翻译道:××先生觉得,贵校设计一马平川,四周高楼林立,貌似瞭望塔,与我们日本国的监狱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怎么扯到建筑上去了,我要说的是教育,是学校的软件不是硬件,在此纠正过来。
我们学校的教育真是问题太多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选课。这完全是抄袭人西方教育体制,但抄就抄吧,你抄完整啊,只学个皮毛没取其精髓有什么用啊。人家西方选课制从中学就开始了,到大学是一脉相承。我们的选课制在大学以前从来没用过,到了大学突然就要我们面对这一新的学习体制,这必然造成我们的集体茫然失措,不知道怎么选那就乱选,搞不清必修选修,弄不懂公共课专业课,看哪个课程名称吸引人就选上,也不管对自己专业有用没用,或者此前要修哪些课程作为基础。大一大二几乎就是这样过来的,等到大三终于摸清一点门路了,才发现以前的课选的太混乱,已经无药可救了,就算现在想清晰也清晰不起来,只能按着前面的路继续乱下去,反正不关三七二十一,凑齐学分为原则,也顾不得课上的好不好,知识学的系不系统了,这完全违背了选课制让学生的学习更灵活的初衷。而学校面对这些情况时,也仅仅是通过辅导员或者上一届的学生略加指导,但选课制也是刚实行不久,辅导员和上一届学生自己都还不太明白,怎么教我们?于是大家就乱一起去了,等到毕不了业的时候再来扯皮。
另一点就是老师的问题。到处都在强调师生平等,我看我们学校就实践的不错,至少是在对待上课的态度上,学生和老师的`观念就惊人的平等,因为大家都是应付,所不同的是,学生应付是为了拿学分,老师应付是为了拿工资。当然,我并没有一棍子打死的意思,也不排出确实有不少老师相当敬业,把教书育人作为己任,鞠躬尽瘁,任劳任怨,一门心思搞教学。但据我观察,更多的老师不是这样,尤其是那些年轻一点的老师,上课就是在敷衍,完全不顾学生的实际情况,讲的内容空洞乏味,几乎就是照本宣科,按照教学计划(有些老师甚至连计划都没有)把教辅上的内容一章一章念给学生听;有课件的,那些课件也只适合给学校检查不能用来上课。到最后,把考试内容以画重点的形式漏给学生,每个人考个八,九十分,老师学生都体面,大家皆大欢喜,一个学期就此结束,然后就是放假,学生玩,老师也玩,玩完以后,老师回来接着教书,而学生却浪费掉了最宝贵的学习时间。
老师的另一个问题就是不能或不愿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为学生创造实践和实习的机会,这可能跟老师自己的资历和社交能力有关,但有些老师,甚至高居院长副院长之职,社会交往广泛,也不愿为学生创造这样的机会,那就是人品问题了。偏理论的学科倒没什么,但对于像新闻,广告等实践性较强的学科来说,实践,有时候比上课更重要。这一点,我相信老师比我们明白多了。
接下来要说的是“二本”的问题。据我所知,专科重实践,本科重理论,换句话说,专科出来就是动手的,本科出来就是动口的。这样分,在高考扩招以前有其合理性,那时候大学生少,分工明确点有好处,专科本科各有相应的单位等着接纳他们,谁也不会窜了谁的道;但现在,满大街都是大学生,光会说的本科生谁要啊?当然也会有人要,但那些机会显然是给重点大学出来的人留着的,毕竟要比理论,二本肯定不是一本的对手,谁叫人排第一你排第二呢。二本现在的位置就是不上不下,不瘟不火,一无是处,浪费青春,我看这二本也没多大存在的必要了。
总而言之,大学存在的问题很多,指望教育部门那帮人来解决也不太现实,他们除了会盲目扩大招生人数,拿着虚高的大学入学率去和发达国家瞎比以外什么也不会。所以各位大学兄弟,一切靠自己吧,这才是正途。
关于孩子说脏话的问题随笔
几天前,我发现一个孩子说脏话的问题。这一天,虎墩儿妈妈带虎墩儿来上课,虎墩儿是一个特别可爱的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与他的名字很是相符,他是那种比较慢热的孩子,每次都是在快要下课的时候才会进入状态。这一天也不例外,在快要下课的时候开始兴奋起来,突然嘴里出现了一连串的脏话,而且表情还特别兴奋,上课的家长都觉得很好笑,当时我就懵了,因为虎墩儿从来不会说脏话,他的家人在平时说话的时候也都很注意。于是下课后我就跟虎墩儿妈妈进行交流,寻问是不是家里有人当着孩子的面说过这样的话。虎墩儿妈妈告诉我,有一次,姥姥带孩子去公园玩,无意中听到有人打电话说了一句,结果虎墩儿回家之后就自己编成了歌谣,整天没事就说,大人越制止,他就越来劲,说得越兴奋。我听完之后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大人无意识的一句话,竟然就能让孩子记住了,还自己进行了创编。
通过这件事情我感触很深,孩子正处在学习语言的时期,他们学习语言的主要途径就是通过模仿和看人的.口型。他们还没有区分好赖话的能力,他们把每一句话都当成了自己学习的对象。所以,这就需要我们成年人的帮助,从自身做起,严格要求自己的语言,使用文明礼貌用语。要求宝宝不能说的话自己也坚决不能说,给宝宝做好学习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