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神话故事:关于鹿图腾的传说
传说在蒙古大草原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在荒野上奔跑,猎人儿赶走了围着他的野鹿,把这个小男孩带回了家,也不晓得这个小男孩儿的父母是谁,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沙鲁”。这个沙鲁可不是个凡人,打从他能说话起,他就能听得懂各种动物的语言儿。有一次,小鸟儿飞过的时候,向他“啾啾”地叫了几声,这时沙鲁就说“大火就要来了。”。果然,大草原上就烧了一场大火儿,这场大火儿还烧了三天三夜,把草原上的草儿都烧光了。等到这沙鲁当了兵以后,就跟随着成吉思汗征战。有一回,当军队要安营扎寨的时候,这沙鲁就听到了野狼的嚎叫,他就告诉头领儿说“洪水就要来了,不能在这里扎寨。”。这头领儿听从了沙鲁的话儿,就另外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了。说来也怪,那天夜里,大风呼呼地刮,大雨哗哗地下,原来安营扎寨的地方不一会儿就给洪水淹没了。打那以后,在夜晚安营扎寨的时候,头领儿就问这沙鲁就晓得了吉凶。
呼伦贝尔驯鹿浮雕从上面的历史记载跟民间流传的鹿的传说来看,远古的蒙古人存在着非常深厚的鹿图腾崇拜。鹿是一种柔顺而善于奔跑的动物,还是具有和美而具有神力的动物,远古的人对鹿儿也有崇拜的情感。这个在史书上有着很多的记载。蒙古萨满认为,鹿能够显灵,能够驱邪驱魔。内蒙古巴尔虎、察哈尔以及科尔沁等地区的萨满巫师带的帽子都是用铁皮制成,用鹿角来装饰它。在他们祭祀用的青铜镜跟法鼓上,也都刻着鹿的形象。这些都证明了蒙古的先民们尤其是在森林里狩猎的猎民都是把鹿作为图腾神灵的。“苍狼白鹿”这一对儿图腾儿,对蒙古先民的团结聚力起到了非常巨大的作用。这些在《蒙古秘史》里都有记载,这是非常珍贵的文献资料。
呼伦贝尔的苍狼白鹿浮雕从原始社会古老的图腾崇拜的发展轨迹来看,原始社会最古老的图腾崇拜都是“原生态图腾”,一般来说,一个氏族只有一个,这个图腾崇拜物还跟这个氏族的生活环境的存在物有着密切关联,且还是跟动物有着密切的关联。譬如汉民族的图腾崇拜物是蛇,或者说是龙,而龙是蛇的变形物。对于蒙古草原的原始先民来说,在他们生活当中关系密切的狼、鹿这些动物,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个民族的图腾崇拜的事物。马克思说过,人类社会有两种生产方式,一种是物质资料的生产,一种是人自身的繁衍。在原始社会时期,这两种社会的生产都有了相应的发展,可是这两种社会生产毕竟还处于非常贫乏的阶段,物质资料的生产还远远地满足不了原始先民的需要。在物质资料非常贫乏的在这种情况下,各个氏族部落间为了自身的生存,就会发生氏族部落间的冲突,甚至战争,以及合盟等等。与此同时,原始社会的婚姻形式还处于初级阶段,兄妹婚或母子婚等族内血缘婚的主要形式。在这种婚姻形式下,出现了肉团、怪胎等近族结婚所带来的必然后果,就使得原始氏族的先民们产生了惶恐以及忧虑的心理。这种落后的族内血缘婚的婚姻形式,限制了原始氏族部落的发展,血缘家庭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这就宣告了族内血缘婚姻的制度迅速的瓦解甚至灭亡,这就逼迫着氏族部落的头领把目光投向了氏族的外面,因此族外婚就成为了主要的婚姻形式。这种族外婚,促进了氏族部落间的交往与结盟,也促进了氏族部落的发展壮大。这种由族内血缘婚向族外婚婚姻形式的转变,标志着人类婚姻形式的进步,也导致了图腾崇拜的变化。这种族外婚婚姻形式的变化,直接催生了图腾崇拜的变化,于是“准原生态图腾”就应运而生了。
草原狼浮雕客观地说,原生态图腾是氏族部落单一图腾由母系氏族图腾向父系图腾过渡时期的产物,或是母系图腾与父系图腾两峰对峙时期的例证。这种准原生态图腾在图腾崇拜发展的历史上,起到的只是一个桥梁的作用。它应该是原始社会时期由单一氏族部落向其他氏族部落发展所迈出的第一步,可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在此以后,人类社会就步入了原始社会后期,就是父系氏族社会时期。
苍狼白鹿浮雕“苍狼白鹿”这种双峰对峙的图腾崇拜形式,是单一崇拜向复合崇拜形式的变化,是以夫携妻这种婚姻形式的出现,这也是以夫携妻这种婚姻形式的例证。这种婚姻形式也会必然地促进社会形态的变化,也会促进原始社会氏族部落的发展和强大。“苍狼白鹿”这种图腾崇拜形式,例证了蒙古社会已经进入到了父系氏族社会了。
苍狼浮雕